杨凡接着又说：“我一直以为陈天风已然没救，想不到最终他还是有救。”
老马头看着他，沉声说道：“杨凡，你这样分裂武道协会，不好。”
“分裂？”
杨凡摇头，“若不是你们自己有问题，别人能分裂到你们？老马头，亏你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，还是看不明白！”
老马头叹了一口气，看着杨凡，沉声问道：“杨凡，我想知道，你手里的编外长老令，到底是谁给你的？”
“你管得着吗？”
杨凡冷冷地说道：“你管是会长给的，还是副会长给的？我就问你们，认不认！”
老马头叹息不已，“你现在这种做法，让我很难做，也许，我们武道协会会采取强制措施……”
“呵呵，好像还怕了你们不成？”
杨凡淡淡地说道：“老马头，我就问你，凭我的实力，凭我的势力，凭我的医术，哪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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